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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宛若溺水之人抓住仅有的救命稻草一般,许信义眼中绽出惊人的神光,只一会儿,又黯淡了下去。
他语声里透着些许疲惫,“我何尝不知?只是每当带着大牛去拜访知名大儒,还没说明来意,门房一听到我们姓许,就会闭门让我们离开,无一例外。”
许信义明澈双眸里满是痛楚,先辈有罪,后人何辜?时光流逝,千年已过,这些人都还记得那件事,莫非前人犯下的错,就要牵连到不知多少代之后的后人吗?莫非姓许,体内就注定流淌着罪恶的血吗?
王青阳望着这个痛苦的人,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安睡的大牛,忽然出声,“许兄,不知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身后那把剑?”
许信义闻言只一怔,也不迟疑,抄起身后胜邪,连鞘带剑一把抛给王青阳。
王青阳潜运真气将胜邪牵引过来,那股寒气似乎能透过真气传递到手中,他面色沉静地握住了胜邪的剑柄,触手间传来一股奇异的灼热之感,待握实,一瞬之间,眼前似乎浮现了一尊吞吐天地的人间凶兽,浑身鳞片宛如真实,全身舒展开来,每一寸皆可分山断河。
“剑身散寒气,触手之间却满是灼热,不错,神兵之中,也只有胜邪才有这般表现。”手中磅礴真气一吐,王青阳已经将眼前的幻像驱散,同一时间,反手挽出一朵轻灵的剑花,顺势舞起剑来,霍霍剑光璀璨得犹如直坠而下的流星,带着滚滚剑气,每一股剑气被他控制在周身,没有溢出分毫。
许信义立在一旁,有阵阵剑风从面前拂过,再低头看了眼地上美美睡着的大牛,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地,眼前剑光纵横,就是恍惚。
仿佛是在演武场,正是光风霁月,地上铺着一张镶边苇席,大牛酣睡其上,父亲踏立在演武场中,一式式剑法不断地从手中舒展而出,不时瞥向大牛,目中闪出怜惜之色,而自己跪坐在一旁,只是凝神看着,似乎就这样已经足够幸福,足够喜乐,心意已平。
“父亲!”
许信义一口几乎喊出,这时王青阳一剑落下将最后一式剑法施展完成,他回过神来,父亲去世多年,逝者再也寻不回,就算转世了,也没有记忆,一阵茫然突袭心头,定了定神,将心情收拾,他这才赞叹:“好剑法,这是哪路剑法,我怎么没有见过?”
王青阳将胜邪递了过去,作了一个长揖:“是全真剑法,我未经主人同意便肆意舞剑,是在下孟浪了,还请恕罪。”
“我见过使用全真剑法的人不可胜数,却从未见过公子这般随心所致、隐见真意的练法。”轻轻挥手,许信义带上了笑,“如此精彩,我叫好还来不及呢,怎会怪罪?”说到这里,忽听一把清脆娇嫩的女声叫好。
“好!”
二人巡声看去,一个弱不禁风的粉衣少女立在楼上,正开心地拍着小手,似是对王青阳的舞剑特别满意。
王青阳一眼就认出了她,正是那名神秘少女,说是少女,其实她眼下还是一只萝莉,娇娇小小,青稚犹存,肤润而眸清,有些澄清透明的丽质,从这个角度看去,长裙将她下身裹住,隐透出的一双腿不算修长,线条却是细直结实,更无一丝余赘,可见长成后的丽姿。
许信义神色一冷,“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
小萝莉美眸滴溜溜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着:“我是我啊,我从我来的地方来啊。”
王青阳听着感觉有些不对,要是许信义问了“你要到哪里去”,这只萝莉莫不是还要回答“我要到我去的地方去”,这分明是自己记忆中的某个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