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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还是余不意私底下提醒了他:老郑啊老郑,装13是需要资本的,你也不想想,总把子的脾气真的好像他表面展现出来的儒雅和气吗,我告诉你吧,在你没加入之前,有那么一次,我和总把子两个去砸一个不愿意被兼并屈服的场子时候,开始时分,谈的还算是比较缓和的,后来谈及实体利益关系之际,硝烟突起,恰巧这时分,那场子的老大闺女玩耍回来了,那是一个生的水灵水灵的小女孩儿,手上抓着几根糖葫芦,适逢她老爸虎躯猛震王八之气侧漏,恼羞成怒,拍案而起,不料却把他闺女吓了不小,脚下不知给什么绊着了,一个摔跤,人儿扑跌在地,而她手上的糖葫芦无巧不巧的全部搁在总把子的怀里——要知道,总把子为了彰显他的气度,当天穿的可是一件布料顶级手工精美的崭新新衣裳,把他那个心给痛的啊,当下便不发一言,拎起那小女孩的脖子,然后,当着对方十多名好手的面,生生掐断了小女孩的脖子——就只因为小女孩弄脏了他的新衣破坏了他的俊美形象而已——依你看,以总把子的脾气,连他都可以忍受这几个那酸腐之气,你以为,他们是表面看的那么不堪吗?
有了余不意的善意提点,郑回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总把子虽然喜欢扮猪吃老虎,但是,他绝对不是个吃亏的主。
所以,他默默记住了这六个智囊长老的名字:刘师爷,顾师爷,白师爷,尚师爷,葛师爷,木师爷。
刘师爷年纪最长,目测约有六十好几,嘴角左边留着一撇山羊胡,注意了,是一撇,嘴角右边刨得那个叫做光滑,也不知他故意而为彰显他的特异好凸显他的与众不同,反正,光溜溜的,连淡青色的胡子痕迹都看不见,也不知他天生如此,还是日子过的太悠闲,又缺乏娱乐爱好,只好把时间都在那半边胡子折腾打发时间喽。
其余五人倒是年纪相仿,皆是五十出头模样,在五官评点里面,不得不提一提木师爷这个人,因为,当你听见师爷二字之时,很容易会立刻想起獐头鼠目这个成语,对的,他的额窄腮尖,长的很专业,是六名师爷当中最是不负众望最是对得起“师爷”这个职业的相貌。
但是,别看他在六名智囊师爷里面年纪最轻,相貌谦虚,而但凡遇上难以决断之事,即便是刘师爷,也往往会把最后的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
就好像今天吧,众人讨论了许久,还是不敢妄下结论的时候,刘师爷便再次向木师爷看了过来,道:“木兄,梦中游辞去令主,依你看,他究竟出于何等意思?”
木师爷沉吟道:“表面看来,梦中游似乎对于他的儿子罹难而不满所作出的举动。但是,事实上,当我们翻开他当年战斗江湖的历史,便不难发现,梦中游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似乎随意而为,可是,当他的手段一步步施展开来之后,你才会猝然发现,实则,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早已被他设计好的,就宛如编织了一张无形的大网,随着他的步骤推动而把他的对手逐渐或诱导或驱赶进去,然后,一网成擒,莫不如是。”
众人想了想,皆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顾师爷道:“莫非,木兄认为梦中游此次辞去令主之事,也是某个布局?”
木师爷道:“我只是借鉴梦中游当年的战斗历史而作出初步推算,并不能代表什么。何况,梦中游失子之痛,那是不容置疑的。他怀着悲痛和愤慨,对武林失去期望和信任,作出如此决定,也是情理之中的。”
葛师爷苦笑一声,道:“木兄,得,你这说了等于白说。”
尚师爷摇头晃脑道:“不然,木兄之言看似价值有待观望,实则恰恰分析到了当前的正题儿。其一,梦中游丧子之痛,心怀悲愤与不满之下作出如此举动,却也可以理解的;其二,正如木兄所言,从梦中游的行事习惯,此乃其挟辞去令主之事从中布下某个局,也未必不可能的。如此,也就是说,在某种角度观看,梦中游已经有了放任江湖之意,不管他的目的何在,至少,对于我们这些年来尽量压制手段的人来说,无疑是可以放手而为的大好机会。”
刘师爷眼神一亮,道:“不错,尚兄分析的极是透切,也正合乎了我的心意。”
尚师爷忙谦虚道:“刘老过誉了,实则归功于木兄之剖析清明,我只是画蛇添足稍作赘言而已。”
刘师爷微微颔首,脸转向云中龙,缓缓道:“总把子,现在,你心里该是有了最后的决定罢。”
云中龙双手一抱拳,向大家环作一揖,道:“有劳诸位长老了。”
刘师爷站了起来,看向向作羽,道:“小向哪,你说给我老人家带的西域寒铁匕首呢,这几天胡茬子有些扎手,该认真利索利索啦。”
众人几乎集体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