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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郭大胆楼上楼下不停的电梯上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出现灵异事件。这特么的尴尬了,我们俩不起作用?
“咋办?咱俩不灵。”我说。
“走,把糯米和黄符都撤了去。”郭大胆说。
我跟他又把地下一层二层走了个遍,将刚才布置的糯米黄符都撤了。又上下坐了无数次电梯,最后把小区保安都引来了,一看是我俩,也就不再理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孙小波的电话打来,询问我俩去哪儿了。我说我俩出去办事,一切平安不用担心。孙小波见我俩没啥问题,也就放心。
这一上午折腾的没个结果,累的我俩半死。到了饭点,我俩出去咥了羊肉泡馍,又返回十一号楼坐电梯。又折腾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发现灵异事件。整的我俩实在崩溃,撤退回家!TNND,哥俩晚上再来!
今天我们哥俩好,把电梯瘾过足了,那真是上上下下的感觉。
回到家,我和郭大胆倒在沙发上就眯觉。一闭上眼睛,就梦见我俩在电梯里上上下下。就这样眯了一会儿,也没睡踏实,跟白天一样累。电梯都快坐吐了,做梦都是坐电梯。一睁眼,看郭大胆坐着抽闷烟,见我醒来,他就说到:“我做梦都是坐电梯!”
“我也是。吐了都快!”我发牢骚道。
“什么电梯?你俩去哪儿玩耍了?”火车问。
“游乐场,只玩了一个项目,坐死亡电梯,坐了一百多次。”我说。
“我叉!你俩牛!”火车说。
……
等到晚上九点多,我跟郭大胆单独出发,孙小波和火车非要跟着,说什么防止我俩抽风。实在甩不开,就让他们一同前往。
到了芳山居,我让他俩去保安监控室等着我俩,顺便还能看到我俩。我开了阴眼,跟着郭大胆就钻到十一号楼一单元电梯间,不停的上上下下。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跟郭大胆又一次按下了十七层,这一次电梯爬到十七层,“叮”了一声,门没有开。随后电梯向下运行,我和郭大胆紧盯着显示屏。
B1……B2……B3……“叮!”
到了,灵异事件终于出现了!
电梯门打开,我看见很多鬼飘进电梯,我和郭大胆立刻逆着鬼群,出了电梯。出了电梯眼前的一幕把我惊呆了!B3不是地下车库,是一个地铁站的候车站台!
郭大胆在我身边说道:“看看,让我猜中了吧。你沈穆绝对是有仙人指路,每次做梦都能带我们继续找到线索。走,去找找看,说不定有你梦到的那个候车椅。”
细细回想,我梦到的地铁站确实不是我们城市地铁的样子。我梦到的地铁,车体的涂装是米黄色,样式也是四四方方的那种,有点像六七十年代的北京地铁。我看了看地铁站的装修,整体很像小时候去北京在天安门坐过的地铁。顺着川流不息的鬼群,我和郭大胆走到售票处,我看见指示牌上显示着,这里是换乘站,芳山站,分别可以转乘丰都一号线和丰都二号线。售票处的小房子里坐着一个脸色煞白的姑娘,穿着标准的铁路制服。我一摸兜,尴尬了,忘了带冥币。这下没辙了,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了。郭大胆走到售票窗口,跟售票员说了几句,转头又走了回来。
“玩完,人家不会通融,只能我们买票。走吧,只能明儿再来了。”郭大胆说。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无意中碰到腰间的判官印,“等等。”我举起判官印给郭大胆看,“我去试试。”
我走到售票处,对着里面的白脸姑娘笑了笑,说:“姑娘,我第一次来,没带钱,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过去?”
“不行……”姑娘没有生气地说。
“你看,我有这个。”我举起判官印,接着说道,“我是去找我师父,我师父是赏善司的师爷高志坚。确实是走的急,忘了带钱,麻烦您通融通融。等我回来一定补票。”
售票的白脸姑娘一看我举着判官印,吓得往后一闪,连连点头,“咔”的一声,打开了员工出入通道的电子锁,示意我过去。
我和郭大胆顺利走进地铁候车厅,走下楼梯,我一眼就看到我梦里坐过的那张长凳,便指给郭大胆看。郭大胆却根本没看我手指的方向,留意着站牌。
“你看,这站还挺多。”郭大胆说。
我看了看站牌,这不就是人死了去阴曹地府的路线么。途径黄泉路,忘川河,奈何桥,鬼门关,终点是丰都城。有意思,看着样子,地铁不是才建成的,我上次在奈何桥怎么也没见有地铁站啊。
走到我梦里坐的长凳,我跟郭大胆坐下来候车。不一会儿,隧道那头传来,“叮当——叮当——叮当——”的声音,只见一个白色的骷髅列车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