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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说:“有可能。不过,黄潇的死本身就很蹊跷。房间内奇怪的红色粉尘,黄潇剧烈抖动的身体。还没听说过哪位道长羽化得道,伴随着红色粉尘,更没听说过身体剧烈抖动。”
“我们所有人都梦到了同一个梦,这是关键问题。”我说,“就感觉,是某个人设了个局,引我们所有人进来。”
师叔接着说:“不错,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我们现在谁都不知道。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必须得去一趟东四楼,也许在现场我们就可以看到事情的真相。”
“如果梦到的都是真的,那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就是极其阴邪的东西,弄不好我们自己都得把小命搭进去。”我说。
“所以,我还没想好具体的办法,在没有想好办法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师叔捋了捋胡须说,“就算对方真的是阴邪之物,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影响我们的梦境。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无非就是连续做噩梦,对个人生命暂时还没有威胁。”
“嗯。师叔说的有道理。”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我想先趁晚上去探探东四楼的底,看看究竟晚上在东四楼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现在我们只是梦境,究竟这个梦境是不是真实发生的还不知道,只知道梦里一个男子跳入回形楼中心,真实的就是死了一个人。不过这是不是同一个人,也需要我们去查查看。”
“掌门说的也有理。只是谁去都不能令人放心。”师叔点点头说。
“去的人越少越好,我们都不是道法高深之人,只能是去的人越少越好,万一有事,也好脱身。”我继续说,“所以,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们都在家里等我消息,万一有事,你们再另做打算。”
“掌门还是谨慎行事,此事非同小可。”师叔拱手相劝。
我仔细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去找交大的肖晓峰,看看这计算机高材生,有没有什么高科技工具,我们在顶楼架个摄像头。人离开楼顶,这样总是安全的吧。”
“这办法好。”孙小波终于憋不住了,“咱们不露面,也就拉开了距离,万一有危险,也可以及时撤退。”
“嗯,听掌门的。”师叔拱手道。
“好吧,各位,今晚都各自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安排,手机都别关机。”我说完想起童继,扭头对他说:“童继,要不这几天你就留在迎春园,鸣山观就暂时别回去了。”
童继点头答道:“行,反正鸣山观也没有什么人了,等事情搞清楚了我再回去。”
会议结束,大家各自散去。我打电话给肖晓峰,问他有没有能远程监控的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刚好他们最近做实验,弄了一个这玩意,等我过去跟他架到楼顶就行
事情很顺利,还想着万一没有远程摄像头,还得去电子市场买,这玩意少说也得一千大元。现在有现成的,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在晚上天黑前架好就行。
晚上我想让火车跟我一起去。孙小波虽然积极,但这丫的毛手毛脚,不太让人放心。火车比他稳多了,再说了,火车瘦,孙小波胖,万一真要逃命,这跑起来,火车绝对比孙小波快。
去火车宿舍,给他说了情况,火车同意。我俩各自准备些应用之物,就下楼坐车前往交大,与肖晓峰汇合。
两个小时后,到了交大。我给肖晓峰打了个电话,让他直接带着摄像头去东四楼,我们直接去那儿碰头。
在东四楼下等了会儿,就见,肖晓峰背着双肩包提了个线卷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出门忘了拿线卷,又跑回去了一趟。”肖晓峰不好意思的说。
“不影响。咱咋安装,都听你安排。”我说。
肖晓峰给我俩介绍道:“这样,这两天网络中心的人在楼顶检修光纤,我们等他们下班后上楼顶装,明天一早趁他们没上班再给拆喽,免得让人发现。”
“对!听你的安排。”我说。
现在下午五点半,我们在东四楼旁边的花坛上坐下,聊了一会儿。我向肖晓峰描述了我梦里的那个男子的穿着、打扮,看他知道不知道昨晚死的人是什么样子。肖晓峰也不清楚,光是知道昨晚东四有人跳楼了。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就看见网络中心的人提着网线拿着工具出了东四楼。
我们跟着肖晓峰混了进去,一口气爬到楼顶。通往楼顶平台的门锁着,火车上去摆弄了几下,没有弄开。肖晓峰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在我俩面前晃了晃。丫这准备工作做得太到位了吧,钥匙都搞到了,专业!
开门进去,我和火车从配电箱接好电线卷,拉到回形楼的一角,斜对着整个楼顶。肖晓峰在拐角安装摄像头,调好角度,掏出手机,连接到摄像头。成像还不懒,不愧是带夜视的高清摄像头。
我从包中掏出了符水、柳条,念诵开眼神咒,为摄像头开了阴眼。肖晓峰又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参数配置,说:“你俩等着我,我去楼下转转,看看接收信号咋样?”
“好。”我说。
没几分钟,肖晓峰打电话给我。
“沈穆,你把摄像头往左调调。”
我开着免提,站在摄像头前指挥着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