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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远便听到张幼谦喊道,可找到你们了,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当然我还是次要的,说着指了指谢君帆,多亏了谢家这条狗啊。谢君帆怒道,你怎么说话呢。张幼谦连打个哈哈,多亏了谢公子家的狗啊。我奇道,这狗怎么了?
张幼谦嘿嘿笑道,昨夜我们分开后,我说贼人在娘娘庙,可诸葛烧饼却以深夜为由不肯出兵,我跟谢公子一商量,去你家取了一双臭袜子,这不这条狗带路就来到了桃山之上了。
我看了那条狗一眼,说它还有这功能,就冲这点,今晚吃狗肉庆祝一下。那条狗呜呜叫了两声,以示抗议,我说乖,到时候给你留一只腿。
谢君衍与谢君帆交谈几句,谢君帆走过来,拱手道,苏捕头,这两日多亏你照顾舍妹了。我说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众人一起下山,谢君衍故意落在后面,与我并肩而行,这次患难九死一生,逃出生天后,我如释重负。谢君衍低声道,苏大哥,明日是花神节,君衍能约你共游夫子庙嘛?我略一迟疑,想起了与徐若男之约,道,我已经有约在身了。
谢君衍闻言,神色微黯,幽幽道,是个女子吧?我点点头,谢君衍又道,那她一定很漂亮了?我又点头,谢君衍叹了口气,看来还是没有缘分啊。张幼谦忽然探过头来道,嘻嘻道,明日我刚巧有空,不如一起同游?
谢君衍哦了一声,从我俩身边迈步过去。
张幼谦拍了我肩膀下,说你小子行啊,老实交代,有没有那啥?我问什么那啥?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依我看,这小妞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家世有家世,不知比你强多少倍,不如收了吧,你也不吃亏。
我不屑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以为世人都跟你一样,满脑子污秽?张幼谦哟呵一声,还跟我拽起来了,你不上我可不客气了啊。我说你不是有王家玲珑了嘛?
张幼谦道,女人嘛,哪有嫌多的?七岁时我开蒙之时,便立下雄心壮志,要娶十二个老婆,每月一个,不偏不倚。我说那你得娶十三个才行。
为何?
我冷冷道,张大少爷,今年闰月。张幼谦挠挠头,说得好有道理,这可咋办?
已是下午,我们回到六扇门交差,诸葛烧饼见我们平安归来,说这个案子,小苏可立了大功了,给咱们金陵六扇门长脸了。哼哼,如今金陵武林还有人敢小瞧咱们六扇门不。下午你俩哪里也别去了,好好总结一下,写份报告,晚上我去宋知府那里给你俩请功。
我说关张幼谦什么事儿啊,诸葛烧饼说,张捕头出人出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功劳簿怎么能不算他一份?我心说这小子给你送礼了吧,不过却也不点破,应成下来。
整个下午,我俩都在江湖司,憋了一个下午,整出一份《关于娘娘庙谢君衍失踪案一事的报告》。出来前我与谢君衍约好不提山洞之事,于是就把写成昨夜我与谢君衍被白宠抓走,后来醒来后发现在桃山之下,趁那白宠不注意,逃了出来。
交给诸葛烧饼,诸葛烧饼看了一眼,饮了口茶,苏捕头,恐怕这事没那么简单吧。我心说诸葛烧饼莫非知道其中情况了,不过既然已与谢君衍串通好,一口要咬定事实就是如此。
诸葛烧饼慢悠悠道,据张捕头所说,娘娘庙一带发生了血案,有几个江湖人死在当场,你要不要修改一下?
我说那些人都是那怪物所杀啊。诸葛烧饼说你确定不改改?我心领神会,于是道,还请大人明示。
诸葛烧饼骂了句糊涂,你还是年轻啊,为人做官,三分在行动,七分在纸上,你就说你力战诸人,手刃恶徒,然后将谢姑娘救出,一来你立下的功劳也大,二来,我们六扇门也趁机立威啊。这样吧,报告你拿回去改改。对了,手刃恶徒这个环节一定要写的详细一些,明日找晓生江湖的人给你报道一下。
等修改完报告,我与张幼谦正要收工,却见谢君帆来到江湖司,说我们救了谢君衍,谢家要请客致谢。我本要推辞,张幼谦却答应想下来。
三人来到诸葛狗肉馆,这也是诸葛咸鱼的产业之一,入座之后,却见谢士廷已在房内等着,我们连忙见礼,谢士廷说,自古英雄出少年,想不到两位如此年轻。
分宾主落座,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我与张幼谦略带醉意,我心说谢士廷今日之筵,必是有话交代,于是连忙放下筷箸。谢士廷满意的点点头,道,昨日小女落难,多亏六扇门的神捕鼎力相救,今日谢某前来,一是答谢二位,二来嘛,是有一事相求。
说罢,谢君帆从怀中取出两张银票,我瞟了一眼,足有五千两。还没等我推辞,张幼谦便接了过去,说谢大人客气了,都是分内之事,还送什么礼啊。一边说,一边将银票揣入怀里,苏捕头啊,这银票一人一半,先放我这里保管吧。
我心说你小子那么有钱,怎么看到钱还钻入钱眼里。
谢士廷又道,你也知道,我谢家乃金陵望族,小女昨夜一夜未归,金陵城内流言四起,君衍还是待字闺中,有些事传出去,恐怕名节有损,所以还请苏捕头……
我说原来是为了这个,苏某知道分寸,还请放心。谢士廷这才笑了笑,看来是谢某过虑了,苏捕头年轻有为,未来前途无量啊,我谢家欠你个人情。
我说不是给了五千两嘛,这个人情已经够大了。
谢士廷哈哈一笑,又敬了几杯酒,说我年纪大了,酒力有限,你们年轻人多亲近,君帆,一会儿结束后,你带两位捕头去领略一下秦淮风情。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说罢大笑而去。
谢君帆见老子走了,立即换了副模样,奸笑道,走吧,两位大捕头,出去风流快活下?
张幼谦喝的歪歪扭扭,大声叫好,说我先如个厕。
我说你爹还真看得开,谢君帆嘿嘿一笑,今夜我是奉旨泡妞啊。而且,扶琴对弈、饮酒狎妓,这种风流劲儿是融在谢家的骨子里的。你别看我爹如今道貌岸然,当年也是金陵城内风流浪子呢。我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正在闲谈间,却听伙计闯了进来,急道,闹起来了!我说什么闹起来了?伙计说,方才那个白衣公子不是你们桌的嘛,我说是啊,张幼谦怎么了?伙计道,他在外面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