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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晨。”我看着他脸色微微变了一变,心里有了底,声音硬朗了不少。
黑脸汉子站起身,接着就进了房间,没一会,就走了出来。亲自为我松绑;“孙兄弟,对不起,慕煌大哥一个小时后过来接你。”我分明看见,他的脸上汗津津的。
“算了,我不等他了,我还有急事要离开。”我惦记着林菲菲,当然不会等向东,直接就朝外走去,黑脸汉子正是阿龙,他虽然在黑道上也有些名声,但是和慕煌比起来,那还是差的远。证实我是慕煌的好兄弟,吓得心惊胆战的,现在见我要离开,自然是不敢留我。
从院子里出来,我这才辨明方向,原来这是在城北,距离市中医院还早着呢。看看周围连出租车都没有,只好步行着往前走,等上了大路就抓紧打车去中医院,也不知一个夜晚林菲菲怎么样了?
初秋天气,中午竟然还有些闷热。我把外套搭在肩上,昂首阔步的走着。这时,后面一阵刺耳的喇叭的响声。回头的一瞬间,发现一辆黑色的奔驰急速向我飞驰撞来。我本能的躲闪,但还是没能躲过去。一声钝响,我整个人凌空飞了出去,如一只断翅的大鸟,滑一道弧形的痕迹,重重的跌落在旁边的建筑用的沙堆上。
车子噶然停止,几个黑衣人蒙面人从车子里走下来,用脚踢了了踢躺在沙粒上的我。见我瘫软在沙滩上,嘴里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半边沙滩。几个人狞笑一声,也不说话,纷纷跳上车,扬长而去。
我做了一个梦。不,很多的梦。
梦到了所有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在学校时的小女友宋佳,林菲菲,柳小萌,柳月,韩小楠,赵小柔,凌冰儿,凌婉儿……
漆黑的夜色,我一个人漂浮在大海上,而所有的女人却坐在一艘豪华的游艇上面。每一个人都身着艳丽的服装,站在那里指指点点,凭栏远望着。而自己就在水里痛苦挣扎,拼命地喝着又苦又咸的海水。眼看就要沉下去,自己拼命的游动,呼喊,所有的女人却根本不管他。忘情的在在甲板上嬉戏。
艳阳高照,见自己的老母亲和老父亲,似乎比以前更加苍老了许多。我买了很多的东西孝敬他们,却被他们统统的扔大门外,理由是这么大了还没有把儿媳妇领回家,耽误他们抱孙子了。
秋风萧瑟,我一个人无助的走在大街上,冰冷的雨斜斜的密织着,自己饥寒交迫的在秋雨里游荡,像游魂野鬼一样。突然,风雨中一个闪电过后,紧接着一个炸雷响在自己的身上,意识还在,但却感觉全身都已经被烤焦了,隐隐都能闻到那股焦糊的味道。接着就是全身的疼,疼的刺骨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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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还是比较坚强的,终于脱险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这不是梦,应该是现实。
我艰难的睁开眼,除了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周围的一切并不陌生,虽然梦里所有的女人不全在,但确实有几个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林菲菲,柳月,还有我的母亲。四周一片惨白,整个房间都飘荡着来苏药水的味道。“我这是怎么了?”话刚出口,一阵钻心的痛楚再次袭击了全身,再次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不少,睁开酸涩的双眼,屋里是苍白的灯光,外面已经全黑了,扭头看旁边,是自己的母亲,她正牢牢地抓着自己的双手趴在身边睡着了。
旁边坐着李伟,正在一边打瞌睡,那边是柳月,紧紧地靠着自己的母亲,臂膊挽着她,也伏在床上睡着了。
“李伟”我用微弱的声音呼喊着。
李伟被唤醒,惊喜的凑上来,惊讶的喊道;“晨哥,晨哥,你终于醒了。”
我的母亲和柳月也被惊醒。老人家看着已经清醒了的我,喜极而泣,双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任凭自己老泪横流。我想抬起手帮助母亲把脸上的泪水拭掉。但是却没有能力抬起自己的手。我想站起来,却不能控制自己的双腿。“难道自己的真的就这样残废了?!我开始回想遇车祸时的瞬间。……”心中一着急,泪水夺眶而出。
老太太一看我这等模样,吓得急忙止住哭泣,这个时侯,她然不能再刺激我。在老人眼里,不管怎么样,我只要还有口气在,也许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
我用眼神把李伟唤到自己的身边。“告诉我,情况到底怎么样?”
李伟眼圈顿时红了,沙哑的声音有些哽咽;“晨哥!你先好好养着,凶手我们一定会查到的,这个仇慕煌向东大哥要亲自为你报。”
闻言,我峰知道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顿时心灰意冷。一时竟然不知如何是好,整个心情陷入谷底。自己在所有过去的日子里,幻想过一千种结果,但都没有考虑到自己会有这样一个结局,当自己躺在病床上,什么金钱,名利,美女。一切都已经离自己远去了。自己天生莽笨,金钱与名利不会和自己沾边,但是美女却认识几个,看来自己真的要和她们诀别了。望着身边的柳月,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