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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阿特达船上的虽然都是些农夫,可其中也不乏常年出海,熟习海战的,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意图。
老阿特达便激动得胡子也抖了起来:“好哇!他这要是和我们来个了断呢!我等好久了!”
然而,相比之下,乌纳尔却冷静得多——就凭卡努特在庭议时的表现,乌纳尔知道,哪怕对方已经jing疲力尽,也绝不是老阿特达能对付得了的:“战士们,都聚拢过来,拿好武器,准备作战!”
听到这样的喊声,许多最亲近的战士们就拿起武器冲上了船头,站成一团,提着盾牌和斧头,举着标枪,准备和敌人xing命相搏。
这些人即兴奋,又紧张——卡努特虽然年轻,这两年却声明极盛,即是顶尖的战士,又是杰出的领袖,能和这样一个人交手,自然是极大的荣耀。
但这些战士们也知道,即便是卡努特已经jing疲力尽伤痕累累,要战胜他也绝非易事——等到血战结束之后,此刻站在这里的人不知道有几人能够活着回去讲述这场战斗。
然而,等到对面为首的那艘船仍旧速度不减直挺挺的朝着老阿特达所在的舰船撞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慌了神——在这么猛烈的撞击下,船头很可能直接被撞碎——难道卡努特损失过大,竟是来和老阿特达同归于尽的?
紧接着,在船头好汉的慌乱中,在即将迎来撞击的前一刻,对面船头上猛的站起来一群举着标枪的战士。
伴随着震惊了所有人的显而易见是女人发出的“瓦尔哈拉”的尖叫,那群突然站起的女战士们齐齐丢出了手中的标枪。
对船只撞击的紧张和慌乱,对对面的敌人竟是一群女人的震惊,这两样事件使大多数好汉都没反应过来——结果,除了最机敏的战士及时的举起盾牌保护自己,或者挥舞剑斧挡下标枪之外,站在船头那些战士们尽然纷纷中了标枪,倒在船头。
紧接着,卡努特座舰上的龙头便狠狠的撞上了老阿特达的船。
伴随着猛烈的摇晃和四散纷飞的木屑,更加让船头战士们惊恐的事情发生了——卡努特船头的龙头毫发无损,而老阿特达船头的龙头却瞬间就变成了残破的木片,飞溅着撞在刚刚经历过标枪洗礼的好汉们身上——若是照了北欧人传统的解释,这就是奥丁神抛弃了老阿特达家的明证!
尽管老阿特达一家和许多庄丁都已皈依了基督教,但战神奥丁的威名毕竟不是一代人就可以消除的——这样,所有目睹了这一刻的战士都忍不住慌乱起来。
撞击不止粉碎了老阿特达船上的龙头,更使两艘船紧紧的咬合在一起。而借着船只的冲力,海尔嘉和索菲亚已经高呼战号跳了过来。
紧跟在两名女首领身后的,是海尔嘉那批姐妹——她们也是所有女战士中训练得最久的一批。
刚一上船,这些女人就毫不留情的朝着老阿特达奋力猛冲,用纤细的快剑刺死每一个挡在她们前进路上的伤者。
见到船头最jing锐的那批战士损失惨重,原本承担划桨手的战士们便纷纷丢下船桨,拿起武器,准备前去加入战斗。
但这时卡努特船队里的另外两艘船却从两侧夹击过来。对着老阿特达船只的那一侧的女人们纷纷放下船桨,cao起标枪,对准那些刚刚拿起武器的划桨手们又是一通标枪。
紧接着,因为外侧的划桨手仍旧在划桨,而内侧已经停了桨,这两艘快船便也猛的转了方向,两个船头几乎同时狠狠的撞上了老阿特达的船尾。
这样的撞击自然又让老阿特达的船只一通乱颤。而那两艘船上的女人们也毫不迟疑的cao起武器,奋勇的尖叫着跳过船只,猛扑向那些刚刚遭到打击的划桨手们。
转眼之间,在老阿特达最为信重的那批好汉们还没来得及决定到底是解除这些女人的武装并抓住她们,还是彻底的杀光她们的时候,老阿特达的船上已经涌上了一百多名狂呼酣战的女人,而且还有更多的女人在向船上冲。
这些女人中,真正受过严格训练的还不到一半,更多的女人不过是凭着一腔血勇徒劳的用刀斧劈砍在坚固的盾牌上,愚蠢的消耗着自己的体力罢了。
真正带来伤害的,是以海尔嘉和索菲亚为首的海尔嘉的侍女们。这些女子本就是同辈中的佼佼者,又跟着海尔嘉练剑多年,在得到了索菲亚关于罗马人的剑术教导之后,变得越发凌厉。
趁着标枪、撞击,以及自己女xing身份暴露所带来的混乱,仗着自己手中的剑更加轻便灵活,这些侍女们毫不留情的将手中的利剑对准敌人的脸孔、喉咙刺杀过去。
而对那些用盾牌和武器将自己的要害护卫得很是周全的敌人,侍女们也不像那些未曾受训的妇女一样只知道狂劈猛砍——就算手里拿的武器是斧头,凭女人们的力气也很难迅速劈碎盾牌,而一旦敌人发动反击,她们就惨了。
当敌人谨慎的用盾牌护住头脸的时候,这些女人就毫不迟疑的挺剑猛刺敌人露出的脚趾、手臂,趁对方因为疼痛而露出破绽时再发出致命一击。
总的来说,这些女人的进攻即无章法,也无组织,更缺乏堂堂正正作战的兴趣,只靠着女人的身份和突袭的便利,在极端的时间里就占据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