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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欧阳敬云人没到声先达,手里拿了几把糖葫芦;“还是你们这里的糖葫芦好吃!纯天然无添加!”
“敬云走的太快,追都追不上。好不容易追上了,没想到人却跟着丢了。”脱脱妙果有些头疼的说。裴芷汀也表示幸好有花药姑娘去寻她们要不然她们可真就丢了。
祁连哲和沈长陵看着贪吃的欧阳敬云都无奈的笑了笑。
出了医馆,太阳已经高挂屋檐,他们又按照原路返回。岂料,一声破碎的声响和疯狂的尖叫声刺穿了这条繁华的长街。听声音就在不远处,祁连哲等人听到声音赶忙闻声追了过去。
声音的来源处很近,就在赌场附近的一间破屋子里。开门之后是酒气熏天和脏乱不堪的房间,欧阳敬云和他们不禁捂住口鼻。祁连哲第一时间踏了进去,沈长陵也跟着进了屋。尖叫的是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穿着破旧的衣裳,被奶奶搂在怀里哭。欧阳敬云认了出来这是上次在刑场上给犯人送行的那个少女,此时的她正在奶奶的怀里哭哭啼啼。
“啊!”裴芷汀一脚踩到了地上了酒瓶顺势倒了下去,花期和脱脱妙果赶忙去扶。等待人们看清破碎的声音出自屋里的一角,发现一衣衫褴褛的男人头破血流的躺在地上,看样子像是昏了过去。沈长陵欲上前一探究竟却被欧阳敬云一把拉住,他转头看这欧阳敬云谨慎的表情莞尔一笑;“无妨。”说着上前食指和中指探了探男人颈脉,看看男子发黑的指甲。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没救了,毒发身亡。”
“是中毒?”祁连哲疑惑的看向在一旁站着的沈长陵。
“酒壶打得是后脑上部并非脑干,所以不足以致命。”沈长陵看着尸体发黑的地方;“真正致命的是毒药。”
“可是从口入?”
“不清楚,还需仵作进行检验。”
花父还在等着药,祁连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