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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一个三日过去,流经原以为戴云天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自己的情绪。想着,等他理清楚就会来谷中见他,那时,他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告诉他,自己与北欧若并没有夫妻之实。北欧若临时改变了主意,自己依旧是干干净净属于他的。
可,一连数日他都没有出现,流经原本信心满满,但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逐渐在动摇。也许,他有事耽搁了,也许……也许……即便戴云天没有出现,流经依旧为他的没有出现而找借口,或许说,他在安慰自己。
流经身上的伤势已经痊愈,这一日,他一如既往的起床,练武,用膳,然后四处寻找出口。晚霞似火,太阳在慢慢下垂,一天即将结束,流经今日依旧无所收获。
流经在反回竹屋时,刚走进篱笆院处就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猛地抬头……略略欣喜的望着敞开的房门,屋里有人……是他来了吗?
许是心有所期盼,流经毫不犹豫地急奔上前,待到房门处,身体一怔,看见屋里那道双手负后,挺立硕长的背影,心口一阵失落袭来。
“看见本王很失望!”不知何时,夜漓已转过身,神色凉薄地看着他。
收起心头的失落,流经微笑着摇摇头,望着面前的人:“王爷,真有这么明显吗?”
夜漓上前一步,按了按他的左肩,迟疑道:“你……如何?”
“挺好的!王爷何时来得北都?王妃可有与王爷一起?”
收回手,夜漓微微摇首,解释自己为何出现在北都的原因:“秋儿留在凤京,有阴前辈等人照顾,你失踪了。”
流经胸口一暖,眼底也染上暖色:“王爷,我无事。倒是王妃身怀六甲,委实不宜出行。”
二人走到桌前坐下,流经将斟满的茶杯送到他面前。
夜漓望了一眼眉眼之间多了许多愁绪的流经:“本王都知道了!天他……流经,有些事还需早些说清楚的好。”
所谓关心则乱,越是在乎,往往越容易被一些表面所迷惑。倘若流经真与那北欧若有了夫妻之实,纵然心痛到死,也会放开戴云天的手,哪怕那只手是他梦寐以求才得到的温暖。同样,他也会因为责任对北欧若负责到底,不管经过如何,到底是他毁了北欧若的清白。不是说流经心胸有多宽阔,连设计陷害自己的人都能接受。而是他心地过于朴实善良。人人都说他摄政王的管家,处事圆滑,温文尔雅,谦和有礼,是他的一把好手。可他们不知道,流经,只是一个心地善良正直的男子。
眼前的流经,眉宇之间虽然尽是愁绪,但他眼底一片坦然,这证明他的消息是对的,北欧若的诡计,并没有得逞。
夜漓深知戴云天的脾气,也明白温润如玉,脾气极好的流经为何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戴云天他是清白的。他可以想象得到戴云天当时的反应,从头到尾,或许,他都没有给过流经一个开口说话的机会。不是心生怨恨,而是他太在乎,自己示弱珍宝,放在心头,捧在手心的人,被别人下药染指,就算那个人再冷静,也会一时失去理智。
苦涩的笑容慢慢自流经的嘴角染开,他微微侧头望着窗外,失神的小声说道:“王爷,你能看出我与北欧若并没有发生出格之事,他也能。”
只是,他不愿相信,就因为北欧若在他脖颈留下的几个吻痕,戴云天就断定他与北欧若已经欢好过。发生这样的事,他生气,他愤怒,他嫉妒的发狂,自己都可以理解。让他苦涩的是戴云天逃避的态度,为什么他不问问他到底有没有与北欧若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