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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好的！”
然后就听到程诺近乎自言自语地附和了一句，
“不够好！”
许君问只好当做没听到，应道，
“鞋子好脏啊，我去洗一下！”
然后不等他们回应，就朝着院子的水槽走去了。
“跟君问闹矛盾了？”程鹏问了一句。
“没有！”程诺应道。
“爷爷还没老到看不出状况，媳妇只能靠你自己去追，你要是让丫头跑了，爷爷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不会，我跟君问会白头携老！”
“那就好！”程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程诺将爷爷推进客厅，给爷爷倒了一杯水，让他休息一下，就去给许君问拿拖鞋了。
许君问感觉到有人走近，转头就看到程诺。
“换拖鞋，鞋子等回去再洗，不要弄湿了！”
“不会，我小心一点，那些泥先弄掉，你皮鞋也脱下来，我清理一下。”许君问应道。
“我回去再洗就好了！”程诺应道。
“一起洗了，省得你上车弄脏了脚垫。”许君问一边给自己鞋子清理着，一边坚持到。
程诺后来去换了拖鞋，拎着皮鞋回到水槽边，跟着许君问一起清洗着淤泥。
许君问洗完了自己那双，很自然地拿过了另一只皮鞋清理着。
等两双鞋鞋底的淤泥都清理干净了，就摆放在一旁，风干。
正好章婶叫他们吃晚饭了。
他们洗了手后，程诺去客厅推爷爷，许君问则进了饭厅，帮章婶摆碗筷。
正中是一大盆的鸡肉浓汤。
许君问有一种，她每次来老屋，难道就是为了吃鸡肉的错觉。
吃完了晚饭，又陪着爷爷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爷爷困了，开始打盹了，程诺才推着爷爷进屋去休息。
许君问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着茶。
程诺出来的时候，看到许君问在喝茶，脱口而出一句，
“你不怕晚上睡不着？”
“不怕，这茶很好，不多喝两杯，有些可惜了。”许君问并不在意地应道。
这一刻，显然好茶比睡眠更重要。
她现在明白了一点，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用太教条，随意一点反而得到的快乐更多一些。
程诺看到许君问的好心情，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坐下来，开始泡茶。
许君问闻着茶香，静心慢慢品尝着。
一开始喝不惯，现在喝习惯了，就觉得很好喝。
喝完之后，还有点淡淡的回甘，余味无穷。
十点多，程诺送许君问回去。
原本还担心她因为喝了茶晚上睡不着的程诺，这会儿看到她靠着椅背睡着了，反而有一种，自己杞人忧天的感觉。
放慢了速度，慢慢开着，车厢里是柔和的轻音乐，这会儿更像是许君问的催眠曲一般。
在加上今天忙碌的劳作，许君问这会儿睡得很沉，丝毫没有因为睡在附驾驶座上而觉得不舒服的。
一个真正疲倦的人，对休息的地方是不会有太多挑剔，哪怕只是一张椅子，或是一块可以坐下来的空地，都足以让人睡着了，正如这会儿在车上睡着了 的许君问一样。
车子开回到许君问住的小区，许君问还没睡醒。
程诺也不急着叫醒她，就让她这样恣意地睡着，自己则安静地陪伴在一旁，似乎这样就可以地老天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