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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
柳蔚接过,片刻,却失笑:“在您铺子里干坐了那么久,您也不算个茶水费加倍。”
云九愣了下:“你新词还不少,是跟老太傅学的吗?京里的文人就是不一样。”
云九嫂把儿子从相公身上拉下来,教训道:“你爹忙了大半天了,你还缠着他闹。”
小狗蛋吐了吐舌头,又跑过去李老太怀里了。
李老太看云九也来了,就对柳蔚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问阿九就是了,他与你外祖父还见过,将你舅舅托付给你外祖父时,阿九险些也要跟着去。”
云九摆摆手道:“那时我还小,太傅大人带着二哥尚且困难……”柳蔚不解其中经过,云九便解释道:“当时我们几个孩子,个个都不好过,我行九,你舅舅行二,那会儿咱们是真穷得饭都吃不上了,叔公最后决定,将病重的二哥送到你外祖父那儿,也是有心占人家便宜,后来你外祖父同意了,叔公就想将我也托付过去,可我那时候才一岁多,二哥会走路会做饭,是个小劳力,我可不行,叔公也知道自己挺不要脸的,终究没好意思开口,我就跟着大伙儿一起来了天石州
。”
柳蔚听完,心里有了些想法。
容棱明显也想到了,直接就问出口:“诸位似乎对纪太傅的家世,了解颇多?”
那位没说几句话的三叔公皱了皱眉,冷冰冰的开口:“书里都写了,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容棱皱眉:“书?”
云九便道:“是族谱,我拿给你们看。”
说着,云九就在书房翻找起来,找了好一会儿,才从书架最顶端,找到那册用竹简刻的卷宗。“叔公还在时就一直抱着这卷族谱,这里头也有你。”云九说着,翻了一会儿,在里头找到个名字:“这儿,容门柳氏,单名,蔚,嗣二。”又往上顺看:“这儿是你外祖父,纪门南峥,岭州人……不过岭州是
哪里,我倒不记得仙燕国哪个州府叫岭州,是改过名儿吗?”
博学多才的他三叔公抿了抿唇,摇头:“各州各府,司部衙门,均有地质总贡,并无哪个州府,曾改府县名。”
云九也就挠挠头:“那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当地的别称?我也没去过别的地方,长这么大一直都在咱们天石州……”
云九与那位三叔公闲聊的时候,柳蔚捧着那本竹简,却是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这里头竟真有她的名字,容门柳氏,嗣二,连容棱与小黎丑丑也……柳蔚不禁立刻看向容棱,容棱也正看着她,二人目光对视,俱是眼瞳紧缩,满面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