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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说法,很是超乎庄检察吏的意料。
“仵作,不是归府衙调派任命的吗?”没听说过还要单给钱的。
宋县令可怜巴巴的解释:“我们西进县没有仵作,早年倒是有,后来衙门也没出过什么死人案子,仵作就改行,去杀猪了……”
庄检察吏:“……”
现在这么看,问题就有点复杂了,一千两银子,两袖清风的庄大人是拿不出来的,但他还是决定先让宋县令去问问,拉拉关系,说点好话,最好是能让那位柳先生无条件答应帮他们。
宋县令觉得悬,可上级有命,他还是只能硬着头皮去。
他去的时候也是不赶巧,柳蔚和小黎在屋里炼药,云想云席也去帮忙了,听说要过一两个时辰才出来。
宋县令不敢打扰,愣是在人家大堂干坐着等。
等的时候有个小姑娘出来给他送了茶,宋县令看那小姑娘挺面熟的,就道了句谢。
谁知那小姑娘突然“哈哈哈哈”的怪笑起来,然后一挥手,把他手里的茶杯摔地上了。
宋县令愣住,人都傻了。
“这……这,这位姑娘,你……”
宋县令妄图跟这位神神叨叨的小姑娘好好说话,可小姑娘不听,摔了茶杯就开始疯疯癫癫的乱窜,一会儿跳到椅子上,一会儿跳到桌子上,还去扯宋县令的帽子。
宋县令忙护着头顶,远离那姑娘,哆哆嗦嗦:“姑娘,本……本官不认识你,你……你有话好好说……”
小姑娘看抓不到帽子,就改去抓宋县令的衣服,看他衣服上有花纹,就去拉那花纹。
宋县令被逼得没办法,直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喊:“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云楚本来在前院浇花,听到声响,好奇的过来看,一看就看到李玉儿追着那位来寻容大嫂的县令大人跑,她忙放下水壶,过去拦住李玉儿:“玉儿姐,你怎么跑出来了?云觅呢?”
李玉儿看云楚过来,就哈哈的笑着,去摸云楚的头发。
云楚的发髻都被她摸乱了,没办法,只能捉着她的手腕,要把她往后院带,边走边喊:“云觅,云觅你去哪儿了?你又偷懒是不是!”
刚喊了两声,就听右侧不耐烦的少年音传了过来:“大白天的,嚷嚷什么?”
云楚看到云觅从侧院出来,刚要斥责他丢着李玉儿不管,就看到云觅背后又走出来一人,深青的长衫,手里拿着长剑,剑眉星目,身姿颀长。
云楚到嘴边的责骂顿时又咽回去了,她小鹌鹑似的埋着头,乖乖的喊:“容大哥。”
以前是叫容公子的,但因为叫了柳姑娘容大嫂,所以自然而然就改了,称呼容公子为容大哥了。
容棱将手里的长剑收了收,看着云楚道:“云觅在学剑,有事吗?”
云觅一直想练武,但别看他平时胆子大,嘴巴坏,但真要让他求着别人教他,他又拉不下这个脸,以前他就垂涎小黎弟弟的武功,可小黎弟弟不提,他也不敢让小黎弟弟教他。容棱自从身体逐渐康复后,便每日练剑,相反小黎则开始捣鼓各种自认为奇异的药草,如此一来,云觅就从黏着小黎弟弟,变成黏着容大哥,每天一有空,就来偷看容大哥练剑,久而久之,容棱也会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