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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局,付老爷子的确是存着探探这位年轻王爷底蕴的心思。
老爷子棋意锋芒,随时都能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将杀棋藏在了愚棋下头,看似落于下风,实则掌控全局。
这位年轻王爷的棋术惊人,耐心十足,对对方的频频悔棋,一直不骄不躁,却不想,原来是早已看透对方,只稍稍动了对方一颗子,便将对方所有布局暴露人前,认输认得干净利落,如此心性,如此智谋,果真非池中之物。
八十几岁的老头儿,对这位年纪只能当他孙儿的小辈,忍不住起了兴致,道:“王爷远道而来,该上座才是。”
某王爷没有意见,与老人一道走了出去。
刚出院子,一道暗影从眼前划过。
某王爷一顿,滞步,抬眸,瞧着院中树影,那树影无风自动,动的却颇有频率。
凝眸注视了许久,付老爷子不禁问道:“王爷?”
某王爷沉了沉眸,道:“本王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
“?”老爷子愣了一下,赶紧拦住,不让他走:“今个儿可是老头子我大寿,王爷怎可不等开宴便要离去?王爷说,是何要事,让老朽这不成材的儿子与孙儿去办便是。”
某王爷看了眼恭敬跟随的付大老爷与付子言,声音夹带着冷意,说道:“本王家中的先生,原是在驿馆歇养,如今却似惹了些麻烦,正被困在城郊猎场,本王,需得过去瞧瞧。”
这话音刚落,付子言脸色已是大变。
付子言目光微震,城郊猎场,京里来的京官……一时思忖起来,竟开始头皮发麻。
他愕然抬头,去看那位年轻王爷,却正好对上对方一双如冰如寒的眼眸。
付子言知道,大事,不好了!
……
在付子骄从付家赶到猎场之前,下仆已经将付子勇那边的伤情探清,回来禀报了。
付子耀听了回话,先是一愣,随即看着眼前的玄衣男子,不确定的问:“阁下的弟弟,是衙门死囚?”
付子耀这一说,众人皆是一震,无数双眼睛,霎时齐聚柳蔚身上。
便是原先对柳蔚极为恭敬的刘睢,表情也一下变了。
这位柳先生是何人?据说是三王爷手下心腹,在镇格门內威望极重,便是在朝上,也是诸多朝臣笼络的对象,这样一个算是清贵非常,年轻有为的官者,他的弟弟,竟会是死囚重犯?
场面一度诡异。
便是当家做主的付子耀,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柳蔚却坦然非常:“因些误会,舍弟被暂囚大牢,只是却不知,分明十日后便要当街问斩之人,如今又怎会在这狩猎围场,受这非人之辱?”
柳蔚目光逼人,气势磅礴,并不为柳陌以的身份而感到尴尬,以人狩猎,灭绝人性,此事暴露,怕的该是这些心狠手辣的的勋贵子弟,而非她,更非柳陌以这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