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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摇摇头,许是手胳膊捧罐子时间太长累了,于是换了个手继续捧着罐子,谆谆教诲道:“小兄弟,你这样的思想是不对的。我师父说了,病人就是病人,生病了就需要治疗,这跟身份无关。不管你是新州州官的儿子,还是咱这南河郡城城主的儿子,再或者说,哪怕你是当朝皇帝陛下的嫡出太子,生病了不也得看病吗?疾病不会看你是谁才会侵你身体,众生平等……”
周正冷笑着看他,一言不发,直到越听越觉得这货说话啰里啰嗦,很像前世某个经典电影中的某个著名西天取经的高僧,这才耐不住火气,悠悠道:“若我是城东周家周扒皮的儿子呢?”
端盘子的那人一听此言,当即面色木然,似是愣住了,道:“小兄弟莫要说笑话来堵我的嘴,我知道我这个人说话你听起来可能会有些啰嗦,但是我真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医者济世仁心,全都是为你的身体和健康着想。不管如何,生病了都需要医治,不然……”
“呵呵呵……”周正笑笑,脑海里没来由的想起前世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他把那句话放到面前的这货嘴里比较,再把那些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往他身上一套。摇摇头,他想象着如果能够再来一身夜市地摊上一百块一套还送一双白色棉袜的廉价西装,简直不能太像了好吗?
想到此处,周正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悠悠的说了一句:“朋友,你听说过安利吗?”
“吓?”盘子哥愣住了,摇摇头道:“安利是何物?我不曾听说过。请问,安利是一道新菜还是新药?虽然我不知道安利,但是如果小兄弟需要,可以到时候向我师父问一问……”
“你师父要是知道就见鬼了。”周正小声嘀咕了一句,恰好这时瞥到他爹周康正往这边寻他,眼珠一转,忽然心生一计,朝罐子哥促狭道:“我问你,我为什么不能是周扒皮的儿子?再说了,为什么我说我是周扒皮的儿子,在你的眼里就是笑话呢?”
周康来到这里的时候,听到周正的声音先是一喜,不过没听到周正前半句说了什么,但是却把后半句一字不落的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当即止步,遥遥的站在不远处,眯着眼等那捧罐子的人究竟会如何回答。
被周正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扯来扯去的罐子哥先是皱眉,面上有些犹豫神色,随即又想了想,这才耐心解释道:“小兄弟你误会了,我也不是说你不能是周扒皮的儿子……呃,也不是不能……也不是能……呃……好乱!”罐子哥被自己绕晕了,晃晃脑袋,无奈道:“好吧,其实周扒皮的儿子前些日子似是被火油烧伤,非常严重。虽然被师父烹了四品之药——《斗转星移》救之,但是至少还要在床上躺个半年才能起床。小兄弟若是那可怜的周家小孩,此刻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医馆门前呢?再者,我师父闲聊时也说过,并不是他的医术多么高,只是那孩子命格太硬,因此才保住了一条性命。然而师父私下里觉得还是惭愧,他老人家自觉四品厨师下等境界还是厨道低微,遇到一些严重的病灶时,依然还会有束手无策之感。因此近来一直自怨自艾,只觉年逾古稀,此生追求厨仙境界怕是无望。为此我们师兄弟几个劝了好久,这才……”
周正大吃一惊,问道:“罐子哥,哦不,这位……大哥,敢问高姓大名?”
盘子哥摆了摆手,面皮羞涩的道:“小兄弟叫我白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