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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刹这才忍不住笑了一下。
“小徒弟，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我和你师兄说些话。使者现在被我打发到国都去等你们了，下午他就又要过来送你们回去了。”
风灵潇应了一声，起身去了。
其实真的就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剑神只是想和灵刹聊些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吧。
不过，她也没怎么好奇就是了。
看着风灵潇转身离去的背景，灵刹并不愿意把视线收回。剑神也没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喝着酒。只是，过了好一会，灵刹还是没有回过神。剑神不由得出言调侃：“怎么，一时一刻也不想她离开吗？”
灵刹这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甚至自嘲地笑笑。
“我想……她和您的那一位，绝对是不一样的。如果我说，要杀掉几千万人能让她活下去，不用我动手，她自己就会去做了。”
“看得出来，她是那样的人。”剑神也笑，“她很聪明，想法通达。如果她真的想做，就没有人能拦着她，她也不会去管是对是错。但是，”剑神顿了顿，“她也很克制，她总能尽力避免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你也看得到，她并不认为早逝是不幸的，或者，对她而言，已经不算早逝了。”
“我不是要她杀人，我只要她为我改变些什么。”灵刹苦笑了起来，“听起来应该很容易，但是我都骗不过我自己。”
剑神沉默了。
“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具体打算。但是恕我直言，小风她不像那种会轻易改变的人。你固然重要，但是她……她心里一定有些事情是比你重要的。如果你觉得你要做的事情可能会伤害你们的感情，那你还是不要去做了。”
早归的事就这么急匆匆地定了。不到下午，魔帝的使者果然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