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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公输念槐轻哦了一声,他可没有孟之经的心境。身子一有了依靠,浑身就像被蚕茧包裹起来的蚕蛹,只想进入休眠状态,眼皮早已经阖上了,睡意如同钱塘江潮汹涌而来。
“念槐,石头送回来的兔子不是受伤了吗,要不给它们上些神药,只是试验脓胞是不是有些慢了。”孟之经眨巴着眼睛,双眸精光四射,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星。
“我没意见,孟兄,请你去试试兔子有没有发烧,要是发烧了最好,要是没发烧的话,说明兔子自己已经控制住了伤情,用上神药也看不出效果来。”公输念槐闭着眼睛瞎说一通,他实在没有精气神应付这些奇谈怪论了,只好梦呓般敷衍着。
“哦?念槐,你说只要发烧就可以用神药?”孟之经一骨碌爬了起来,两手撑着地,像只作势要从荷叶上跳下水的大蛤蟆。
“孟公子,李叔与阮叔身上都有伤,不知发烧没?我去看看?”躺在孟之经身边的张言又开始动人的注意了,浑没把公输念槐的告诫放在心上。他们以为这跟熬草药一个道理,熬得了就喝呗,哪里有公输念槐所说的过敏之类的概念。
“嘿嘿,”公输念槐干笑两声,“张大哥,你若能保证石头长大后不打死你,我不介意你拿这些药给李军使用。”公输念槐真是服了。他现在反而希望制出来的这批药是毒药,毒死几只兔子,让他们看看药既可以拿来治病救人也可以用来杀人。
“念槐,这神药还能把人治死了?”坐在一边闭目养神的方琼睁开眼睛,望着公输念槐一脸的凝重。
公输念槐轻叹一声,看来想猫睡一会儿的愿望也要泡汤了。“方叔,这药治不死人。只是会有杂质排除不干净,注进人体后可能引起不良反应,严重的可能会导致哮喘、发热或者休克,再严重就能要了人命,您说,小侄能不谨慎些吗?”
“哦,是这样啊,那......,谨慎些是应该的。”方琼似乎明白了,身子往后一仰,忽又挺直了,“念槐,这药不是喝的吗,为何你说是注进人体?”
“方叔啊,小侄啥时说过这药是拿来喝的?您让鹿木匠做的注射器就是用来把这些药水注进人体来用的。”公输念槐再暗叹一声,原来以前自己所说的,都被这些人自动过滤了,根本没听进心里去。
“啥?”果然,方琼这才想起那根用铁梨木镂刻成的注射器来了,“念槐,你说用注射器往人的身体里打这些药水?”方琼眼珠子差些掉出来,还有这样治病的?
只是制药的过程就已经颠覆了包括方琼在内的三人的观念了,不过,一步步做下来,眼看着从长着绿毛的脏水变成清湛湛的药水,三人眼见为实,慢慢也就接受了。
现在又用针管往人的身体里灌药水,哪里见过这样给人喂药的,喂药不用嘴,用上针管了。而且不走嘴,哪走哪里?
不仅方琼在一边发呆,就连孟之经与张言也张着嘴盯着公输念槐看。不过,公输念槐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连眼皮也没动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人围在公输念槐身边,在向遗体做最后的告别呢。
“念,念槐,注射器怎么用,呵呵,让小兄试试?不,请你为我们演示一下,如何?”孟之经涎着脸,笑呵呵地盯着直挺挺的公输念槐。
“念槐,可否一试?”方琼两眼放着光,幸而公输念槐闭着眼,否则看到的就是一道绿幽幽的光,在暗夜来临的时候,西边天空上最后一抹霞光早已消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