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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跟你抢这些作坊,小子放心,方叔给你看着呢!”方琼挥着手,完全是一副老母鸡的样子。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子怎么就成了这些作坊的主人了,方叔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孟叔的,小子心里不踏实了,您给小子说道说道。”
“有方叔给你看着,你孟叔给你撑着,你还担心什么?做出多少来,方叔都给你卖出去。”方琼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圣母,为天下大善,粉身碎骨浑不怕,有多少炮弹都往爷的胸脯上招呼。
“嘿嘿,方叔,小子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成了作坊主,这脑袋还晕着呢。”公输念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是真没想到事情竟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手艺是你的,谁能跟你抢,你不当作坊主,谁还有这个资格?”方琼算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公输念槐搓着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但看在方琼眼里,这小子是高兴坏了,只出了一个思路,凭着手艺,突然间多了几处作坊,而且还有几名大佬作靠山,这样的好事儿,是人就得乐疯了,天下掉下来的大馅饼啊。
凭方琼多年的经验,只靠着青霉素和青蒿素两项,公输念槐就能跻身大宋有数的富豪之列。
仅仅是军方的订单,青霉素敞开了生产,也难以满足这么大的需求,要是再加上对医师的培训一项,就能让公输念槐赚得盆满钵满。
这就不仅是赚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还会与军方朝廷大佬建立起联系,变成有实实在在影响力的巨贾豪商了。
“方叔,小侄真没想到。嘿嘿,这样不好吧。”公输念槐转了半圈后,做出决断,这不是做作坊主,是在作死,即使有孟珙撑腰,腰也抵不住一**的摧折。而且孟珙的助力也不足以抵挡住来自外界的冲击,更有可能把孟珙也淹没了,甚至连个浪花都扑腾不起来。
方琼眼一瞪,“有什么不好的?方叔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想要也得不到。要是有人想伸爪子,方叔第一个给他斩断了。”
嗬,方琼的豪气还冲上天了。
“方叔,您要是真这样做了,不是在帮小侄,而是把小侄推进了磨盘,不辗碎了,小侄是出不来的。而且极有可能把孟叔甚至忠顺军都扯了进来。”公输念槐不想再拖下去,作坊很快就能运作了,其实生产青霉素的工作一刻也没有停止,明天就可以提纯第一批次了。
在这之前,关于作坊的所属问题谁也没有提起过。公输念槐始终把他自己摆在从属的地位上,提供技术指导,而他想当然地把作坊归属了方琼与孟珙,或者是忠顺军,自己就从未想过染指。
按说,像方琼这个纯粹的宋人,而且还是一地军政大员的管家,这些道道儿不应该不明白。
既然后世认为南宋是一个商业达的朝代,那么商业的一些规则在这个时空里也不会失之效力,即使没有后世的先进与完善,不防碍商业规则的运行。
商业是什么,就是利。熙熙攘攘的不就是为了利吗?而且南宋的商业不限于商人,它渗透了自上至下的所有阶层,上至皇家,下至贩夫走卒,无一例外。
就连军队都可以经商,而且大宋对军队经商是持支持鼓励态度的,还能有人置身于商业大潮之外吗?
要想赚钱还得赚大钱,不分利能行吗?那些朝廷大员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呢,他们可能制作不出青霉素来,但绝对有能力把你辗碎,而且还得让人心服口服。上上下下都得念他们的好,好像被他们害死的是一只臭虫,而不是一个可以拯救更多人的良医善人。
“小子,休得危言耸听。你说得不能说没有道理,只是对你孟叔还有忠顺军还瞧得小了。方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想不到这些儿。念槐啊,你的心意你方叔与孟叔都记着呢,而且这两项也不是我们能参予的。”
公输念槐摇摇头,“方叔,不是小子没有胆量,小子要想赚钱门道多的是,小子也不是想当这个作坊主。更不会瞧小了孟叔与忠顺军。咱不能以小失大,更不能因此让孟叔多了羁绊。小子多嘴问一句,襄阳这次屯田,主使人是否是史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