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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在深入思考一个问题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天叔已经弄好了吃的喊我出去,我打起精神伸了一个懒腰,握紧拳头做了一个振奋的动作便出了帐篷,看到我的精神状态,天叔微笑的指着我说的句:“你小子,行啊。”
这顿饭吃的很香,不但有酒,还有两只烤熟的山鸡。天叔用两只粘满黑灰的手给我撕着鸡肉,这一刻我的心泛起阵阵暖流。面前的这个人多年来一直就这样对我。
他形单影只,孓然一身,风风雨雨的数着岁月,多少年来他出生入死,用那冲天的豪气掩饰着孤独。我觉得,若说铁骨铮铮,当如天叔者。若说铁汉柔情?亦如天叔者!
我看着天叔入了神,而他撕着肉的手忽然停了下来,侧着头在倾听着什么。我也一下子收了心神,马上听到在前方很远的地方有声音,那是一种类似驼铃的声响,而且在逐渐的接近。这时天叔提醒我小心。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很快便接近了,这时在前方远处的峡谷缝隙间,出现了三个人,最后一个人还牵着一头骆驼,那是一种野骆驼,这种骆驼我知道,只有唐古拉和天山高海拔的寒带才会有,一般只有在高原长途跋涉时才会用到。天叔再次提醒我要小心。
几个人很快也看到了我们两个,他们一愣,有些吃惊,这倒不奇怪,在这种地方看到一个生物都很难,何况竟然出现了两个活生生的人!
对方显然也在警惕着我们,他们相互低语了几句便向着这边走来,再上一个坡便要经过我们这里了。这里平台是必经之路。
天叔已经站了起来,他一抱拳向着对方打招呼道:“几位朋友,幸会,请问从哪里来?”对方见天叔说话了,为首的那个中年模样的人也客气的抱了抱拳答道:“这位大哥,幸会,我们从山外来,打算翻过这座山到羌塘”。这些人边说边走,很快便以上了平台。这时我看清了,为首的这个人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是个美男。
他面相端正醇厚,不像奸诈之辈。在我看他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我。四目相对时他微微一笑向我点头示意,我也微笑着点了点头。在这短暂表示感谢表示感谢无声的交流中,他给了我很深的印象,同时又有一种感觉,感觉似曾相识,或者说他的表情神气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但一时又想不出。
借着平坦的地势,他们三人休整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又烧了点热水。把骆驼身上的两只箱子小心的卸下来放在地上,让骆驼休息了一会。这期间天叔偶尔会天南海北的聊几句,我则站在那里注意着这些人的一举一动。在临走时,美男来到我跟前表示感谢,并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如实告诉了他。接着他说:“我叫慕容秋,在家排行老二,家住川南,以后如果到川南有事可以找我,打听慕容老宅,人们都知道”。说完这些,三个人便起身抬上箱子,再次告辞后离开。
天叔看着这些人离开后,拉着我便朝着放过箱子的那个地方走,用手指着地面让我看。那个地方已经融化出那个箱子的形状,而且化的很深。没等我说话,天叔开始说:这个地方之所以融化,是因为箱子里面温度高,现在有没有一种科技能够在没有火源和电源的情况下保持这么恒定的温度?有,只有一种,就是在水中加入大量的生石灰,我估计骆驼身上所载着的,一边是箱子,一边就是生石灰和水。再者,箱子里是什么这么怕冻?他们搬动箱子时看样子并不重,那就是说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不重但要保温,会是什么呢?我随口便答:“活物”。天叔一拍脑袋,又对我竖起大拇指:“聪明,真是聪明。”
天叔这一分析也勾起了我对这个箱子的兴趣。
我思考着:看慕容秋的样子,慕容老宅在川南一定不是一般的势力,能让慕容家二公子冒着风雪穿越唐古拉山亲自护送,而且为避人耳目不走官道,这东西一定不寻常。但如果说它是活物,却又没发出一点声音。想来想去,结论越来越集中到一个点上,那就是它里面装的很可能与陈进带到青沟的是一个东西,只有这个东西才符合所有的条件。
想到这,我对天叔讲了,他很同意我的想法。
但问题也随之产生了:他们从哪里来?古书所载凤卵千年只有一枚,那就只有四个可能。一是两个之中有一个是假的。二是先后出现的两个凤卵是同一个,陈进与慕容是一伙的或者达成了某种协议。三是他们本就是同一势力。四是这个箱子是慕容从陈进手里抢来的。
我逐个分析这四种可能,最终只有第四种经得住推敲,也就是说这个箱子是慕容家从军方势力那里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