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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耿言淡声应道。
丁参谋和梁中尉是红星基地军队中特殊的两名军人。以前是三名,但张少尉牺牲了,只剩下了两名戴着脚镣的军官!
脚镣给罪犯戴的,戴在两名军人的脚上不免有些侮辱的意味!即使在战争年代,被俘虏的敌军也不会被上脚镣!但这样特殊的两个人神态自如地行走在军队管制辖区内,其他士兵也没有投以好奇的目光,打起招呼来也如常。
耿言在基地的军队里算是被排斥和冷眼相待的那种“空降兵”,除了雷源外没有认识和交好的战友。他被关禁闭出来后,无意中坐到了丁参谋他们就餐的那张桌子上,以后便也一直坐那张桌子。时间一久,大家也就不当成什么新奇事来看了。
饭后散步时,丁参谋跟看守的士兵低语了几句,士兵们允许耿言接近他们。
“原来你有异能,还是双系。”丁参谋的语气有些许惊讶,“以前你一直隐藏起来,为什么今天要让我知道?”
耿言双手插在裤兜里,抬头望着不远处跑步的士兵们,淡声地道:“因为我要离开了。想不到丁参谋也是精神异能者。”
丁参谋往身后看了看,梁中尉和那几名士兵距离他们大约八.九步远的距离,低声说话应该是听不到。
“要不是你一再精神刺探,我也不想暴露。”丁参谋轻笑地道,“不过,难得你能忍了两个月。说说吧,这两个月你查到了什么?”
耿言自嘲地笑了笑,“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我又没有更多的时间耗在这里,所以不得已只能找您了。”
丁参谋转头看着耿言越来越削瘦和憔悴的脸,不禁长叹一声。
“她在外面过得还好吗?”丁参谋问。
耿言垂下眼帘,掩住心焦答道:“还好,她的身上并没有丧尸化的反应。我怀疑她手背上的伤不是丧尸抓的!但我还是想得到抑制丧尸病毒的药剂或配方,以防万一!所以,我才……”
“耿士官,你听好了。基地目前没有研制出任何能够抑制丧尸病毒的药剂,你不用浪费时间了。”丁参谋轻声地道,“没错,基地研究所正在试图研究出这种药剂,也有人为此而牺牲,但结果都是令人失望了。”
“之前突然出现在基地的丧尸和张少尉……”
“时间不多,你听我说。”丁参谋打断耿言疑惑地询问,“我、梁中尉和张少尉,还有之前牺牲的几名战友是军方某核.试验工作组的成员。灾难发生的时候,实验室受到了损坏,产生了.核泄露,我们被感染了。”
耿言的眼中闪过震惊之色。
“我们这些幸存下来的人因为受到核感染,身体内部发生了一些变化,导致即使被丧尸抓伤也不会很快变成丧尸。”丁参谋继续道,“很讽刺对不对?核感染令我们的身体病变,却又给了另外一种生机。我们自愿当作实验对象,供基地军方研究抑制丧尸病毒的药剂。快一年的研究中,用过了各种实验方法,却始终没有结果。而被核感染的战友们却一个个的病逝了。自愿成为实验对象、接受轻度核.辐射的健康战士也牺牲了。”
“那些自愿接受试验的健康战士就是后来变成丧尸的人?”耿言低声问道。
丁参谋点了一下头。
“那程洁……”耿言心中仿佛移除一块大石头,顿时全身都轻松起来!
“程小姐应该是没有感染丧尸病毒。”丁参谋不确定地道,“她的检查报告属于机密,都在研究所工作组保存,就是我也没办法看到。”
后面的梁中尉赶了上来,应该是丁参谋和耿言聊得太久了。
丁参谋朝耿言歉然地道:“抱歉,帮不了你什么忙。”
耿言向丁参谋敬了一个礼,然后目送他和梁中尉离开。
那两条并不粗的脚镣格外刺目!就像程洁对他说过的:末世后的军队,已经不是以前的军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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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黄贺国和黄蓓蓓的住所里,一个房间还亮着煤油灯。
“爸,您还没睡?”黄蓓蓓走进客厅,看到黄贺国在翻看着什么。“光线这么不好,还是白天再看吧。”
走到沙发旁,借着煤油灯不太明亮的灯光,黄蓓蓓发现黄贺国手下翻看的是一本影集。
末世前,数码产品横行天下!人们很少会把拍下来的照片洗出来保存了,黄贺国看的这本影集正是雷源、耿言和她小时候拍的一些照片。影集里除了有他们小时候的照片外,还有黄贺国年轻的时候与战友、家人的合影。照片上的色彩已经不够鲜艳,但比起不知何时才能再被打开、存储在网络和电脑、手机中的照片来,真的是令人更加想要珍惜。
黄蓓蓓也坐下来,陪黄贺国看着这些老照片。
当翻看到黄蓓蓓一身飒爽军装、却一副小女儿娇态地依偎着母亲、挽着父亲,身后站着同样穿着军装、英挺逼人的雷源和耿言这张照片时,黄贺国和黄蓓蓓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压在照片上。
“这是你军校毕业那天拍的。”黄贺国的声音透着苍老与疲惫,“一转眼四年多过去,周遭的变化却是翻天覆地。”
黄蓓蓓看着照片中笑得甜甜、幸福感十足的自己,眼眶也微微发热。那个时候的她真的像个公主,不但父母对她疼爱,连雷源和耿言对她也非常的好!可所有的变故也都发生在她军校毕业的那一年……
“爸,您把耿言开除军籍吧。”黄蓓蓓的手指挡住照片上耿言的脸,吸了吸鼻子瓮声地道,“他已经不像个军人了!散漫的作风会影响到其他人。”
在一片自己不喜欢的天空下飞翔,对于雄鹰来说也是一种束缚、也是失去了自由!与其看他萎靡不振,不如放他离开!
“我从来没强留过他!”黄贺国坐直身体,有些气恼地道,“是他自己要留下来,却搞出这种德性来!”
“爸,也许他是不想让您失望。”黄蓓蓓抱住父亲的手臂难过地道,“他放弃在特种部队大好的发展前途、毅然地离开,就是因为妈妈去跟他说了一些伤人的话!后来妈妈也很后悔,偷偷跟我说她不应该用当初我们家收养耿言的恩情,逼迫他答应成全我和雷源,还……”
“你妈她……唉!”
人已逝,抱怨太多也是无用!
“算了!不行我让他把那个未婚妻一家接回基地来,再给他们证婚,这总行了吧!”黄贺国叹息地道。
黄蓓蓓瘪了瘪嘴,站起身抹掉眼泪回了房间。
次日,耿言随行动队出去执行任务,却是此去再也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