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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展乐言那熟睡的娇美的脸蛋,祝昂轩突然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很久之前他就认识展乐言一样。
朦朦胧胧间,祝昂轩的意识开始昏沉起来,他的眼皮也沉重的闭合起来,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一声惊雷声响起,外面立刻响起哗哗的雨声。
一道道蓝色的闪电闪烁在窗外,将整个卧室都映照的时而明亮时而黑暗。
昏迷中的展乐言被突然而至的雷声吓了一跳,她本能地伸手将身旁那个温暖的大活物给抱住,不住地梦呓着:“师姐……打雷了……我好怕……我好怕……”
祝昂轩也同样被这道雷声给惊醒,原本模糊的意识被展乐言这一抱给彻底清醒。
展乐言的梦呓还在继续,两条小手臂紧紧地抱着祝昂轩的身体,小脑袋直往祝昂轩的胸口上蹭,更加要命的是,她的一双小脚好像是蹭到不该蹭的地方。
“冷静!冷静!祝昂轩你要冷静!”祝昂轩任凭展乐言在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他在大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千万要冷静,不要冲动。
可是,最终,祝昂轩还是没有冷静下来,他突然一翻身,把展乐言整个人给反压在下面,展乐言也被祝昂轩的举动惊呼一声。
一抹冷笑出现在祝昂轩的嘴角,他将英俊的脸庞伸到展乐言的脸蛋前,冷冷地笑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不客气啦!”
其实刚才那道雷声已经把展乐言给震醒,她最害怕雷声,小时候和师姐睡在一起,凡是遇到打雷的夜晚,她总是紧紧地抱着师姐,这样会有安全感。
而刚才她明知身旁躺着的是祝昂轩,可是这雷声她还是害怕,所以本能地将祝昂轩给一把抱住。
“那个……祝先生……我……”展乐言知道露馅了,开始辩解着,可怜的是,她现在已经失去了正常说话的能力,断断续续的。
祝昂轩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猛地一个伏身,再一次把她的嘴唇给封住。
这一次,祝昂轩没有像之前那般温柔,而是伸手将展乐言的身上衣物全部褪去,很快,展乐言和祝昂轩便已经是身无一物,赤身相对。
展乐言可是头一次和没有穿衣服的男人待在一起,她的心脏好像是在拼命地打鼓,咚咚地响着,好似要突破心脏蹦跳出来一样。
“祝先生……我……”展乐言又开始她的小结巴。
只见祝昂轩朝着轻轻一笑,说道:“乐言,现在不准叫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昂轩。”
“昂轩……”展乐言的小脸再次刷地下红透,有些嘴拙地说道。
祝昂轩伏身轻轻地在展乐言的身上开始亲吻起来,从她的额头开始,然后是光滑的额头,再就是眼睛睫毛,鼻子,脖子……一直向下亲吻下去。
而展乐言一直都是全身紧绷绷的,眼睛更是紧紧地闭着,用牙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祝昂轩见展乐言全身都硬的好像是块石头,不禁微微一笑,重新回到展乐言的脸庞,在她的耳旁,轻轻地说道:“乐言,不要紧张,放松身体。”
“昂轩……我是第一次……你一定要轻一点……”展乐言紧闭的眼睛终于睁开,注视着祝昂轩,说道。
看着展乐言那柔情清明的眼睛,祝昂轩突然有种负罪感,可是他心中更多的是喜爱,他是绝对不会把展乐言送给其他人的,这样的女子只能是属于他的。
……
第二天醒来,连展乐言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守护了二十几年的身子竟然就这样给破了。
虽然占有她的人是祝昂轩,可是当她看到留在床单上的那抹血红时,还是感觉到一丝失落感。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两人的身上,展乐言伏在祝昂轩的麦黄色的胸膛上,感觉着他的心跳,她的手指轻轻地划着祝昂轩的脸颊。
或许是阳光的照射,也或许是展乐言的使坏,祝昂轩的眼睛缓缓地睁开。
当看到展乐言微笑的脸蛋,他的心突然安静下来,感觉到一种曾经十分向望的画面。
“你醒了,睡的好吗?”祝昂轩望着展乐言,温柔地笑问道。
展乐言点点头,回道:“很好,你呢,也睡的很好吗?”
展乐言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保持了近二十年的处子之身竟然一夜之间就没了,她征征在盯着床上的那摊血迹发呆。
祝昂轩轻轻地从后面将展乐言抱住,亲吻着她的耳朵,温柔地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展乐言将小脑袋向后轻轻地靠了下,贴在祝昂轩的肩膀上,笑道:“没有啊,只是感觉有股失落感吧,不过从现在起,我可以说是你真正的贴身保镖呢。”
展乐言看向祝昂轩的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
“叮铃铃……”就在祝昂轩准备拥抱展乐言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移动电话却是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祝昂轩伸手接起电话,仅仅只是通了一句话,他的脸色立时变得无比兴奋起来,惊道:“妈,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昂轩,我听说你最近遇到太多的麻烦事,我想回去看看你,而且过几天也是兆辰父亲的忌日,我想去看看你的徐伯母。’温柔而端庄的中年女子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听到祝昂轩母亲的声音,展乐言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屏着呼吸倾听着。
祝昂轩的脸色立时凝重起来,说道:“那好吧,妈,你来的时候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接你。”
‘不用了,你工作那么忙,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好了,我先去收拾东西了,待会再打给你。’祝昂轩的母亲说着便将电话给挂断。
看着祝昂轩英俊的眉目凝重的样子,展乐言不禁问道:“昂轩,伯母要过来吗?”
祝昂轩点点头,伸手将电话给放好,笑道:“是啊,再过几天就是兆辰父亲的忌日,妈妈想过来和兆辰的母亲一起去拜祭。”
“啊,怎么会这样,吴副经理不是从小和你住在一起的吗,他还有母亲?!”展乐言一时不明白地问道。
祝昂轩伸手轻轻地抚着展乐言的脸颊,笑道:“当然有啊,只是兆辰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好兄弟,所以为了能够让兆辰接受更好的教育,所以他小时候就是暂寄在我家,每逢周末他都是要回家陪母亲的。”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展乐言似是明白了一些,淡淡地说道。
看着展乐言那低头嘟嘴的可爱样子,祝昂轩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说道:“对了,乐言,可能很快母亲就会过来的,到时候我把你介绍给她。”
“啊?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伯母啊?!”展乐言一时不明白祝昂轩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祝昂轩保伸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小鼻子,笑道:“怎么,难道你不想以我的女朋友的身份出现在我妈的面前吗?”
“女……女朋友……”展乐言一时间完全惊征,呆呆地看着祝昂轩,而后有些结巴地说道:“祝先生,你该不会和我开玩笑吧?!”
祝昂轩细长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展乐言的明眸,柔声道:“乐言,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进入了我的眼睛,对你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只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你是女生,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有幻觉呢,或者是审美观偏离了正常轨道。”
“啊……”展乐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祝昂轩轻轻地搂抱了下展乐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笑道:“好了,别发呆了,快起来收拾下,准备去吃早餐。”
展乐言从惊征中清醒过来,她拿起旁边的小西装就要穿起来。
“怎么,你还要穿这套衣服吗?”祝昂轩扭头看向展乐言,问道。
祝昂轩很是郑重点点头,一边把西装装好,一边严肃地说道:“那是当然喽,在外面,我还是你的贴身保镖呢,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女孩。”
“不是女孩,你现在是我的女人。”祝昂轩来到展乐言的面前,细长的眼睛温柔地盯视着她。
展乐言的小嘴实在是太可爱了,祝昂轩情不自禁又要弯腰去亲吻她。
祝昂轩的亲吻实在是太有魔力了,展乐言害怕自己再次被他给亲得昏厥过去,赶紧移动小脚步闪开,笑道:“昨晚都亲得人家嘴唇脱皮了,不让亲了,快去准备,不然没时间吃早餐了。”
今天对于展乐言来说无疑是具有很不寻常意义的一天,除了成为祝昂轩的女人之外,她还知道了吴兆辰竟然还有一个母亲,而她之前从来没有听任何人说过,她一直以为吴兆辰是孤儿来着。
就过早餐之后,祝昂轩和展乐言便来到公司,刚好遇到吴兆辰,却见吴兆辰身上又被缠满了绷带。
祝昂轩英俊的眉目立时皱起,盯着吴兆辰,问道:“你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
展乐言却是心知肚明,她蹭到吴兆辰的身旁,笑着说道:“吴副经理,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被我师姐给打的吧?!”
吴兆辰原本痛苦的脸色立时变得英气十足,冲着展乐言哼道:“你也太小看我吴兆辰,我怎么会被你师姐打伤呢,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师姐而受的伤啊……咝咝……”
可能是说话太激动带动了身上的伤口,吴兆辰发出痛苦的申银声。
“你保护我师姐,不会吧,我师姐怎么会需要你的保护?!”展乐言听着吴兆辰说出的这个理由,不禁郁闷地问道。
“好了,有事情回办公室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祝昂轩对着展乐言和吴兆辰说道。
在前往总裁办公室的路上,吴兆辰把昨晚的事情给清楚地说了一遍,重点表达了他是如何英勇救美,如何宁死不屈,说的好像是一个世纪大英雄一样。
直到三人走进办公室,吴兆辰还在唾沫四飞地夸赞着自己的光荣事迹。
祝昂轩对吴兆辰的事迹已经听得有些起耳茧,只见他伸手阻止吴兆辰的继续,神色凝重地说道:“兆辰,今天我妈可能会过来,再过几天就是伯父的二十周年忌日。”
听到祝昂轩说起吴父的忌日,吴兆辰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本来妈让我通知你,不要让伯母再大老远飞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祝先生,吴副经理,先喝杯咖啡吧。”展乐言趁祝昂轩和吴兆辰说话的空隙,替两人斟倒了两杯咖啡。
吴兆辰顿时像是看外星人一样地看着展乐言,惊道:“展护卫,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殷勤啊,连倒咖啡这种事都归你负责了啊?”
展乐言朝着吴兆辰撇了撇嘴,说道:“当然喽,贴身保镖嘛,当然是要负责祝先生的衣食住行用五方面啊。”
听着展乐言这番话,吴兆辰的脸色立刻泛起坏坏的笑容,他盯着展乐言笑道:“是吗,我倒想请教一下,这‘住’的方便该如何照顾呢,难道你还要陪昂轩一起睡觉吗?”
“如果有需要,我也会的。”展乐言朝着吴兆辰得意一笑。
吴兆辰脸上的坏笑立刻刹住,他看向祝昂轩,却见祝昂轩也正在用柔情的目光盯视着展乐言,那目光简直温柔的要死。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祝昂轩用这样的目光望过一个人。
‘完了,这祝昂轩什么时候好那口了,竟然连男保镖都不肯放过!’吴兆辰在心中不住地哀叹着祝昂轩的悲剧爱情。
“不说这些了,你和那三个老家伙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头绪没有?”祝昂轩望着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立即耸耸肩膀,无奈地说道:“那三个老家伙狡猾的跟个狐狸一样,根本就不肯松口,而且他们三人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的,想要单独分裂他们,那可是相当困难的。”
“相当困难,并不是完全行不通,对不对?”祝昂轩望着吴兆辰,细长的眼睛露出淡淡的笑意。
吴兆辰立时哈哈地笑道:“知我者,昂轩也,好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回去应付那三个老家伙了。”说着,吴兆辰便从转椅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总裁办公室。
当他路过展乐言的身旁时,侧身附在展乐言的耳旁,笑道:“展护卫,麻烦你告诉你师姐,她的药挺好用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要一瓶,以防万一。”
“药,什么药?”展乐言不解地盯着吴兆辰问道。
“嘿嘿,你别管什么药,只要你这样告诉她就可以了。”吴兆辰颇为神秘地笑了笑,转身便离开总裁办公室。
展乐言立时无比郁闷,她趁祝昂轩开始工作的时候,偷偷跑到外面向师姐夏拟蓝转达了吴兆辰刚才的那番话。
‘哼,他还真不怕死啊,真敢用啊。’夏拟蓝的语气似乎有些惊诧地说道。
展乐言对着手机问道:“师姐,到底是什么药啊,为什么吴兆辰会不敢用啊?”
‘嘿嘿,就是你小时候摔伤的时候,我经常帮你吃的那种药。’夏拟蓝将事情联系到展乐言的身上,坏坏地笑道。
展乐言的脸色瞬间惨白,那药可是夏拟蓝自配的,而且味道简直是难吃的要死,简直可以苦死一头大象,虽然疗效奇佳,可是那味道实在是令人痛苦万分。
祝昂轩的母亲要来探望祝昂轩,更是想和吴兆辰的家人一起去拜祭吴兆辰的父亲,展乐言这才知道原来吴兆辰并不是孤儿,他的母亲竟然还在世。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