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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的极近,顾怀慎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边,她只感觉全身都烧了起来了,连忙往后躲,险些摔倒了,惹得那人一阵笑。
笑!有什么好笑的!
顾怀慎觉得她好玩儿极了,这一路从脖子红到了面上,她的肌肤如玉一般晶莹剔透,垂着的睫毛似是一把小扇子,微微颤抖着,因为是穿着一身胡服,所以腰身收的极好,更显女子的身姿妙曼,绣满银丝花纹的半领遮住了她半截白玉般的脖颈。
“顾世子请自重!”她甩了甩手,握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才慢慢收了回去。
“伤的如何?”他收回了手,只觉得掌下的柔软似乎还在一般,不由得收了收手掌。
“多谢顾世子关心,并无大碍,我家侍从一会便会过来,还请顾世子先离开,到时被瞧见了毁了你我二人的清白!”她转头看着另一头,贝齿咬着下唇。
“莫非我是鬼怪不成?”他冷了声音,目光落在一只葱白玉手上,那手搭在一只穿着绣莲花莲叶的靴子上,秀气的眉毛皱到了一处去。
哪里只是鬼怪?她在心里嘟囔,她可是见过他亲手杀人的,一点不比外头的人传的那般差,当真是杀人如麻的。
她正想着以往的事儿,便感觉一只带着有些许温热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猛地一收手,便感觉自己那只受伤的脚被轻轻抬了起来。
“你做什么!”她瞪圆了眼睛,连忙收脚,这脚那是男子能看的!更何况还不是丈夫!这不动还痛的轻些,这一动痛的她直抽气。
“别动。”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几分警告,他一手按住了她的小腿,微微施力,她动弹不得,他有些惊讶了,力气这般小?早知道直接就动手了。
她愣了一下,看着他修长的手握着自己的腿脚,只觉得羞愧地脸都要滴出血来了。
等她安分了些,他才动手去脱她的鞋袜。
“你这是做什么!我……”
“你的侍从真的在附近?这边是靠近山崖,来的人十分少,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几个人听得见。”他上下看了她一眼,“况且这山上蛇虫鼠蚁多的很。”
说话间,他已经脱了她的鞋袜了,入目的是一双小巧玲珑的脚,大兴自来没有女孩儿缠足的规定,她的脚养的十分好,指甲圆润,透着淡淡地粉色,美中不足的是,那脚踝却是肿的极高。
他轻轻按压了一下她高肿的脚踝处,便听到女孩儿“嘶嘶”地抽气声,不由得觉得这女孩儿真是娇气的很,不过是崴了脚,想他不知受过多少比这更重的伤。
虽是这般想的,但是手中还是更轻柔起来了,“你忍着些,只怕骨头已经错位了。”
她垂着头,缓缓点了点头,她果然是魔怔了……这个人可是顾怀慎呐!即便是她前世夫君,可是两人从未有过什么肌肤之亲……何况是这一而再再而三地这般亲密的接触!她皱着眉头,心中思绪万千,她最不想招惹的是顾家,但是为了找顾怀城和小林氏报雪恨,那根本不想和顾家有丝毫瓜葛,但是如今……她偷偷看了一眼那握着她的脚的男子,心里郁闷得要死……怎么每次倒霉都会遇到顾怀慎啊!
顾怀慎正将手清放在她的玉足上,便听到她闷声道,“你……你轻些,我怕疼。”
小女孩儿的声音软糯甜腻,就像是奶猫喵喵叫着寻奶吃的声音,又像是一片清羽一般,拂的人心痒痒。
他估计她的脚踝是骨头脱臼或是错位了,他轻轻捏了捏,便感觉她身子绷紧了。
“放松些,你这样反而不好。”他低声道。
此刻的郑福毓正在神游,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啊”了一声,抬头满怀疑问地看着他,然后再是一阵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脚被废了!
那疼可不一般,疼得她眼泪只往下头掉。
“你踝骨不正,日后行路时该多小心。”他皱了皱剑眉,她是踝骨错位,而且是较严重的,应当是以往就有这个伤的,估摸着有个三五年了。
她拿着衣袖擦眼泪,越擦越多,她感觉那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顾怀慎说她踝骨不正,确实不错,小时候被伤了,大夫说是有些骨裂,她许久未下地,才养好了,因为她年纪小,所以这踝骨因为受伤也长的不正了,不过大夫说也不大影响,平日里注意些便好了,就是逢着变天和天儿冷的时候遭的罪多。所以这后头每到了变天儿的时候,她便要丫鬟给她捏,天儿冷的时候还好受些,明珠楼常年都是最暖和的,她甚少出去走动,这才免了许多罪,也无比庆幸自己生在富贵人家,若是生在家境差些的,还不知要受多少罪。
“多谢顾世子。”她将头转到另一边去,一边擦着眼泪,一面说道。
“嗯。”顾怀慎又将她的鞋袜穿了起来,多看了几眼那小巧圆润白皙的玉足,原来女孩儿家的脚这般小,然后在落在她那双小巧的靴子上。
那只鹿弹着后腿,嘴里不断发出呜咽声,眼里满是惊慌和绝望。
她扭了扭脚,觉得这痛慢慢消散了,才慢慢站起了身子,原地动了两步,确实好了许多,她才松了一口气。
“顾世子怎么会来九宫山?”她抬起头问道,这几日正是传来晋国有意挑衅大兴的消息,他这回不是应当很忙么?
顾怀慎蹲在那鹿的面前,将鹿后腿的羽箭折断,答道:“太子既然能来,我为何来不得?”
倒是郑福毓被噎了一下,但她又是极快地知道了顾怀慎给她透露的消息了,他是同太子一道过来的?
“你…顾世子知道太子在何处?”她眼睛一亮,真是巧了,她也正在找太子。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是说你的那个姐姐?”
郑福毓也不掩饰,说道:“如世子所言,家姐是不能嫁给太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