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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自己认错了,初晓心想也不知道那个秽灵和怨灵到底有什么区别。记得上次予嬗就说过怨灵是不会害人的,但是细细一想,初晓就觉得很奇怪。上次予嬗收走了柳老头的灵魂,说明那个柳老头的灵魂变成了秽灵,可是为什么这个不害人的怨灵长得这么可怕,而柳老头那个秽灵的模样却一点也不吓人呢?
那个怨灵看见予嬗手里的木雕后,诡异的微笑里像是有了一种浅淡的失落感,他没有要往予嬗那边走的意思了,而是扭回身就向前走了起来。忽然,走了没几步,他就纵身一跃,刹那间跳进了湖里。
在那个男人跳入水中的时候,初晓看见湖面溅起了不小的水花,但她却并没有听见任何的水声。疑惑着,初晓不禁向几个骑电动车以及步行的路人看了过去,她发现路人们都没有任何意外的反应,由此断定他们绝对没有察觉到湖面有丝毫的异样。
在初晓的思维里,怨灵跳到水中,应该是平静地消失于水面的,而现在眼前看到的却是怨灵的身体溅起了一些水花,这本来也不会让初晓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有水花却没有入水声呢?
初晓立刻就思考了起来:有天眼,所以可以看见怨灵和他激起的水花,但是没有听到声音,那是不是说,要想听到怨灵的入水声,还得要有天耳呢?可是听过顺风耳,还真没听谁说过有天耳的存在呀。难道是不管魂魄做什么,其实都不会发出声音的吗?
那次在空间缝隙的经历又跃然在目,初晓记得当时那些怨灵无论是张着嘴巴大笑,还是做着别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想来,不说所有的魂,至少声音在怨灵身上是体现不出来的。
“没有声……”还犹似沉浸在那个男人入水的画面中,一个什么东西就陡然从初晓的身旁掠过,“呃……”模糊的影像霎时消失不见,初晓只感觉到了一种极弱但却带有一丝寒气的风从身边经过,她的心跳猛然加速了一下。
“别怕,只是逗你玩的。”予嬗望着初晓解释到,说完,她看了看天色,接着就朝向了回去的方向,“看样子像是去年才溺死的,怨气几乎都没怎么消散”。
看那怨灵一副被水泡过的模样,确实像是夏天游泳时溺水而亡的。既然是非正常的生老病死,灵魂带有怨气也是初晓能明白的。只是,予嬗又是怎么看出来那个怨灵身上的怨气还没怎么消散呢?除了模样有些吓人以外,那个怨灵身上还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怨气这么抽象而看不见的东西,予嬗到底是依据什么判断出它还没有消散的呢?
“你是怎么看出来他的怨气没有消散的呀?”初晓开始同予嬗一起往回走,她好奇地问了。
“刚刚,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气味?”
“特殊的气味?”
不自觉地感受了一下空气,但随即初晓就反应到予嬗问的是刚刚,说明现在肯定就没有那种气味了,于是心中暗嘲自己犯傻的同时又接着说:“也许我闻到了没在意,你说说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特殊气味,我来回忆一下。”
“气味很淡……”予嬗顿了顿,面容上显露过一份思考,片刻,她又接着说:“有点接近指甲烧焦的气味,细细一闻的时候,心里可能还会有种闷热的感觉。”
“指甲烧焦的气味?”
迷茫更兼为难地,初晓不由得在心中小小地抱怨着:这是什么形容啊?我哪里闻过指甲烧焦的气味呀?我都不知道指甲烧焦了是什么气味,又该怎么联想呢?而且这里的空气一直都很清新,连水腥气都没有,要是刚刚出现了什么焦糊的气味,自己的鼻子应该很容易就能闻出来的呀,可为什么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闷热感……”初晓企图在闷热感上面找找回忆,可是之前她一直都觉得心境十分开阔,并且傍晚的湖风已经开始吹得人有些发冷了,所以她也并没有感觉到一丝闷热,于是初晓只好摇摇头,“我想我应该是没有闻到你说的特殊气味。”